陸行簡輕輕拉著她躺下,良久,才緩緩說: “沒事。” 蘇晚晚有點不太相信:“你不要硬撐。” 她雖然會一些醫理毒理,可畢竟沒有實際給人看過病,尤其是最難治的內傷方面毫無經驗。 陸行簡輕輕嘆了口氣,下巴蹭著她的頭頂,把她的臉按到自已的頸窩。 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兒。 雖然沒有進一步的逾矩,可這份親密和依戀,比水乳交融時更甚。 就像兩顆心緊貼在一起。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晚晚,我就喜歡你關心我的樣子。” “你更應該自已關心自已。”蘇晚晚聲音軟軟的,柔柔的。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只有靠自已才最可靠。 “不一樣。”他只是回了三個字。 一個人的孤獨,和兩個人的相互取暖,怎么能一樣? 蘇晚晚沒再說話。 第二天天還沒亮,陸行簡就起床了,換上一套鐵扎甲,裹得嚴嚴實實。 蘇晚晚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幫他穿戴,有些奇怪:“這么著急?” 陸行簡低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