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繼后。 憲宗皇帝待她如同擺設,從不臨幸,只把她當個應付面子的工具人。 而陸行簡把蘇晚晚捧在手心,這些日子夫妻倆一起住在曉園,連皇宮都不來了。 幾十年隱忍的痛苦和無奈瞬間襲來。 王氏咬牙,拋出底牌:“皇帝,哀家的意思,是把嫣若立為妃子。” 陸行簡壓根就不想搭理她這茬,語氣冰冷: “看來皇祖母身子大好了,有閑心管朕的事。” “皇帝!”王氏有些氣急敗壞地加重語氣。 “哀家也只有這一個要求,日后你后宮的事,哀家再也不插手。” 她眼神凌厲地看著陸行簡,分毫不讓。 “安南使臣死亡一事,皇上還需要安遠侯府大力幫襯不是嗎?” “哀家會讓安遠侯全力以赴,唯皇命是從。” 陸行簡抿唇。 狹長的眼眸里眼神冰冷至極。 他是皇帝,他親自任命的地方大員,卻聽命于太皇太后這個后宮老太婆。 何其可笑。 何其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