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漫不經心地睨著她: “不是讓我繡香囊?你總得教我。” 蘇晚晚愣了一下,全身汗毛都炸開,趕緊去捂他的嘴: “小點聲兒,不怕被人聽見?” 說罷心虛地往他身后的門外看了一眼。 陸行簡低低地笑,像惡作劇得逞的少年,得意得很。 “母大蟲還怕這個?” “去你的,”蘇晚晚佯裝生氣,“再叫母大蟲,我,我咬你!” 他眨了眨眼:“哦?咬哪里呀?” 蘇晚晚愣了愣,小臉兒瞬間紅透。 這家伙沒救了,腦子都在想什么。 不過,要是被人知道陸行簡躲在臥室給她繡香囊……這畫風簡直不能想! 外頭傳來腳步聲,還有硯哥兒的聲音:“娘親。” 蘇晚晚輕輕推開男人,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 陸行簡悠哉地跟在她身后,唇角勾起。 她真不經逗。 都當娘的人了,隨便說點兒什么都能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