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張詠來了。 陸行簡很不耐煩,揮手要讓張詠退下。 現在除了解藥的事,別的他都不想理會。 不過是多死點人,多冤枉點人。 他家都快散了,還管得了旁人? 蘇晚晚卻攔住他,問張詠:“什么事?” 張詠還是硬著頭皮稟報。 “平江伯陳熊被判抄家斬首,此事干系重大,內閣與柳內相意見不一,特來請皇上旨意。” 蘇晚晚蹙眉:“平江伯有免死鐵券,殺了他豈不寒了天下武臣的心?” 她眼神幽怨地看向陸行簡,“這事你也不管?” “全死了也不關我事。”陸行簡態度很冷漠。 他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家的事。 和他什么相干? 他不在乎。 柳溍最好多殺點,把那些利用晚晚、想害晚晚的惡人全都殺光。 那些看著老實無辜的,也未必不會害人。 經歷過宜興大長公主一事,他已經對人性徹底失望。 蘇晚晚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