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吐空拉空,江福寶才借口回屋取東西,實則跑到空間自制了一杯電解質水。 然后端來再次喂給殷素心。 “嬸子,身體好些沒?”江福寶喂完,才問她。 “頭沒有先前那般暈和疼了,就是沒力氣,雖然還是有些難受,但是比上午好多了。” 殷素心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受了這么大的罪,別說她這個年紀了,就是正值壯年也受不了啊。 “嬸子你吃了什么?怎么中毒了?”治病講究望聞問切。 光診脈,江福寶并不知道她吃了什么。 她又不是神醫。 要是人死了,還能剖開她的胃看看里頭有什么,但是人活著,只能靠問了,或者看看拉出來的屎里有沒有沒消化的食物。 很明顯,殷素心的屎是稀的。 她無法診斷。 “沒有啊,我就早上在家,吃了一碗稀粥。”殷素心連午飯都來不及吃,就暈了。 “昨天呢?”江福寶又問。 一碗稀粥哪會中毒。 “昨天在你家吃的飯菜,回去肚子還撐著呢,就沒吃了?!币笏匦睦^續回答著。 江福寶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