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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應清商頭痛欲裂。
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無比熟悉的環境里。
這里赫然是陸以澤那套郊區別墅的臥室!
她曾經無數次和陸以澤在這張king
size的大床上翻云覆雨,以至于屋內陳設她閉著眼睛都能數出來。
——陸以澤把她帶回國內了!
應清商心里一陣恐慌。
要是還在澳洲,陸以澤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一手遮天,她還有逃走的機會,可如今回到了A市,她再想逃走,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她起身坐起,試圖下床看看情況,手腕處卻傳來束縛感。
應清商低頭一看,驀地變了臉色,一只手銬正把她牢牢地拷在了床上。
她掙了兩下,手銬紋絲不動。
應清商忽然像瘋了一樣劇烈掙扎起來,手腕很快被磨得血跡斑斑。
門被猛地推開,陸以澤沖了進來,緊緊抱住她,將她的手按在懷里。
冷靜點,清清!
應清商低下頭,狠狠咬在陸以澤抱著她的手腕上,對方疼得嘶地一聲,卻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直到把人都咬出了血,應清商終于疲憊地松了口。
陸以澤,你打算把我拷多久!她筋疲力盡地問。
陸以澤摸了摸她的頭,等你想通了,我就把你放了。
你想讓我想通什么
答應再給我一次機會,和我再試試。
應清商壓制住自己罵人的沖動,逼自己冷靜道:
如果我沒記錯,半年前我離開的時候,你就已經要聯姻了,現在你是想用什么身份要求我和你在一起試試
我已經和周氏那邊提出了終止聯姻,這一次,我不會再委屈你。
應清商不為所動,又問:你那心肝寶貝的好妹妹也不要了那才是你最愛的人吧!
別跟我提她,陸以澤露出嫌惡的神色,我已經和何家徹底斷絕來往了,何可馨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我帶你回來只是為了彌補你,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應清商心下詫異,猜想兩人應該是發生了嫌隙,但她沒興趣了解這些,她現在只想絞盡腦汁脫身。
陸以澤表白道:清清,你相信我,我已經認清自己的心了,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應清商冷笑,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名義上我還是你小叔的老婆,就算你想跟我在一起,陸老爺子能允許陸家出這么大的丑聞
陸以澤沉默,而后不太有底氣地說:
你現在不是有新身份了嗎,你可以用新的身份和我在一起。
應清商微愣。
反應過來后,她氣笑了。
陸以澤,你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了!我用新身份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新生活,不是為了方便和你在一起!你要這樣一直把我拘著也行,但我告訴你,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都會跑,除非你打斷我的腿或者把我弄死。
應清商的話實在不好聽,陸以澤干脆低頭堵住了她的嘴,讓她說不出那些叫他心煩的話。
唇齒甫一相交,陸以澤立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太久沒親近她了,想得他快要發瘋。
陸以澤正忘情地接著吻,下一秒卻舌尖劇痛,被應清商狠狠咬破了。
陸以澤吃痛也不肯放開,血腥氣彌漫在兩人嘴里。
應清商嗚嗚叫了兩聲,沒被銬住的手胡亂在床頭摩挲著,在摸到一把剪刀后,她立刻毫不留情刺向了陸以澤。
陸以澤辰吻得忘情,一時沒來得躲避,剪刀刺破額頭,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陸以澤終于松開了應清商。
清清,你現在在氣頭上,不理智,等你冷靜下來,我再來看你。
說完,他讓人換了一副內圈帶絨的手銬,又收走了屋內一切尖銳的東西,這才捂著被割傷的額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