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旎姐,等會我們就開始路演了,時間挺緊張的,可能沒時間再跟你見面了呢。” “恬恬姐,我也不是約你吃飯呀。” “.” 臥槽什么情況?! 那札驚呆了。 這兩個人,瘋狂地互相喊對方姐姐,然后言語之間火藥味越來越濃。 不是,兩個八八年出生的“老女人”有啥好爭的,她還擱著站著呢。 那札忍不住看了眼白良,覺得應該是自家這冤家捅出來的簍子. 結果白良擱那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樣。 那札看得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戳了他一下。 白良:哎?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捅婁子? 他可從頭到尾都沒捅過倪旎別說捅了,連人家小手都沒摸過呢。 這個鍋他指定不能背。 倒是景恬那邊他確實捅到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景恬無意中被他打通了任督二脈。 居然頗有一種越戰越強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