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涵玉靨一紅,稍稍有些慌亂,但很快恢復如常,平靜說道: “孔子曰:‘過猶不及’,又曰‘以禮節之’,‘肆欲’便是‘不節制’,‘不節制’便是‘過頭’,過頭便是‘好色’。” 謝星涵沒被王揚帶偏,始終緊扣論點。 王揚立即抓住謝星涵的話頭,質問道: “娶一丑妻生五子便是不節制,這是誰規定的?” “我。”謝星涵理直氣壯地回答說。 王揚愕然:“你憑什么規定?” “憑我立論說登徒子‘好色’,則好色的定義在我。我說這是不節制,這便是不節制。” 謝星涵端起茶來,呷了一小口,一副悠然之態。 這已近乎于詭辯,但一時間還真不好反駁。 宗測緊張地看向王揚,生怕他無言以對。 王揚決定給這個擅長辯論的小美女下一個鉤子: “如果按你對‘好色’的定義,那我也叫好色?” 謝星涵懶得回答,睫目微垂,一副“你以為呢”的表情。 王揚繼續誘導道:“那按你這么說,好色還真不是貶義。” 謝星涵鄙視道:“當然是貶義。” 王揚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