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別說是到了他們這種層次，即便是五六十級的魔法師，精神力之高，就足以支撐過目不忘了。

如果真的在哪里見過，那么路西法不可能想不起來。

可現在，他心里的這種熟悉感，卻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莫非是因為靈體狀態下，我會想不起來某些事？”

“還是說別的什么原因？”

路西法思索了一會，實在想不起來，索性也就懶得去管了。

相比之下，他現在更加好奇的是，江寒后續的表現。

路西法腳下輕輕一點，傳送法陣升騰，在一個個字符的照耀下，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唰！

而當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入眼所見，只有一具龐大的尸體。

那是一只長著三顆頭顱的獵犬，三對巨大的眼睛當中燃燒著不同顏色的火焰。

但此刻，這幾團據說永不熄滅的地獄之火，正在緩緩朝著眼眶之外飄然，而后消散。

顯然，這頭三頭地獄犬，也淪為小灰的手下敗將，并且被無情擊殺。

“太快了！”

即便是早有預料，可當真正看見眼前的場景，路西法還是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這些九十級的不朽級BOSS，就跟白紙一樣，被一張一張的撕碎。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