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眠
這時若換成別人不說嚇得跪地求饒了,也已經(jīng)惶恐得噤若寒蟬了。
草原霸主兇名在外誰不害怕,一個不小心鐵血彎刀就是要掉你腦袋的。
除了林昭昭。
倒不是說他有多勇敢無畏,主要是騎在草原霸主頭上撒野的事他干得實在太多了。
“你兇什么?不是你先問我的!”林昭昭眼睛一斜,已然成為習慣的驕縱勁兒說冒上來就冒上來了。
“……”旭烈格爾被懟得沒了聲,“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會傷我?”林昭昭仰臉質問。
“不會。”旭烈格爾悶悶地說。這是他恨不得時時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
“這還差不多。”林昭昭起身,坐于銅鏡變開始拆發(fā),“我明日想沐浴。”
“好。明日讓他們給你備上。”旭烈格爾望著林昭昭修長的背影,馬蹄梳在銅鏡里劃過漆黑的長發(fā),一下一下?lián)艿盟睦锒伎旎梢粸┐核恕?br/>
要是能將那梳子換成他的手……
“發(fā)生什么呆呢?你不困嗎?”驟然回神,林昭昭已經(jīng)褪去外袍,披散著長發(fā)從他跟前走過去了。
“嗯,你休憩吧。”旭烈格爾想退出帳子。他怕再不走自己就指不定頭腦發(fā)昏干出什么禽獸事來。
“站住。你去哪?”
“……我回去。”
“我遠嫁過來,背后無人撐腰。你今晚要是從這兒走出去了,別人都以為我不得你寵愛,指不定以后怎么欺負我呢。”林昭昭雙手抱胸。
“我在誰敢欺負你。”旭烈格爾有些無奈。他還真想知道誰有這份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