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北平的早晨
在20世紀40年代末的北平城,這座古老的城市歷經滄桑,見證過無數個王朝的興衰榮辱。而生活在這里的北平居民們,則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一般,對于王朝的起落早已司空見慣。他們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淡定姿態,面對時代的風云變幻。
每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四合院的青瓦白墻上時,許大茂便會從睡夢中醒來。他不緊不慢地洗漱完畢后,來到餐桌前享用母親精心準備的早餐。那熱氣騰騰的豆漿、香甜可口的油條以及香氣四溢的包子,讓他的味蕾得到極大滿足。
吃完早餐后的許大茂并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匆匆忙忙跑出去玩耍,而是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由多種不同鋼材融合制造而成的甩棍。只見他熟練地將甩棍縮至最短狀態,然后開始在手掌與手臂之間靈活地轉動起來。先是右手,接著又迅速換到左手,如此反復交替,仿佛手中握著一件具有生命力的藝術品。
在練習的過程中,許大茂全神貫注地感受著每一次力量的傳遞與變化,不斷調整自己對甩棍的掌控力度。這種訓練不僅能夠增強他的手部力量和靈活性,還能培養出他精準控制力量的能力。
一番熱身過后,許大茂整理好衣衫,手持甩棍走出家門。一路上,他熱情地向遇到的各位大爺大媽問好寒暄。那些長輩們看著眼前這個身強體壯且彬彬有禮的少年,紛紛露出欣慰的笑容。
如今的許大茂已經獲得了獨自外出的權利,這得益于他平日里良好的表現。父母見他不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心中也多是放心。
而且經過這一兩年時間的快速生長發育,他的身高猛增,若是稍加裝扮,冒充一個身材稍矮些的成年人簡直易如反掌。再加上他堅持不懈地每天早晨練習武術,并偶爾展示一下自己過人的力量,因此,他如今的行動基本上可以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漫步于幽深曲折的胡同小巷之間,仿佛置身于一幅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之中。在這里,能夠邂逅形形色色的北平人,他們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道路兩旁的小攤鱗次櫛比,琳瑯滿目的美食令人垂涎欲滴。
鹵煮、羊肉湯、燒餅、油條……各式各樣的小吃應有盡有。許大茂沿著這條小路一路走來,可謂是“吃”不停蹄。對于他來說,此刻根本無暇顧及身體健康與否,只要是常人能夠入口的食物,皆可成為滋養他身體的養分。
賣鹵煮的大爺身著一襲長袍,顯得與周圍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時代的變遷并未在這些社會底層民眾身上留下太多痕跡,他們依舊穿著前朝的服飾,守著前朝的地盤,經營著從前朝延續至今的營生。一口巨大的黑色鐵鍋穩穩地放置在一輛木質架子車上,架子車中間則巧妙地安裝了一個小巧的爐子,其作用便是為鍋中的美味佳肴持續保溫。倘若有人想要品嘗這誘人的鹵煮,大爺便會遞出一只略顯粗糙的瓷碗,并手持一雙筷子,精準而迅速地將顧客所點選的食材一一夾入碗中。
大爺先往碗里舀入一大勺香濃的熱湯,接著又放入滿滿的一勺火紅的辣椒,那鮮艷的顏色讓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然后,大爺抬頭微笑著問路過的人:“要不要來一碗呀?再配上我們這香噴噴的餅子,味道可好啦!”說著,他還特意指了指一旁已經烤得金黃酥脆的餅子。
如果你愿意,可以選擇蹲著或者站著享用這份美味。當然,如果覺得不太舒服,旁邊還有幾張小巧的桌子可供選擇,實在不行,坐在那里慢慢品嘗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呢。大爺做生意十分靈活,等他把準備的食材都用光后,便會迅速地推著他那輛裝滿工具的小車離開,整個過程既方便又快捷。
許大茂有著驚人的飯量,能一口氣就吃下五六個這樣的攤子美食,再加上家里母親精心準備的豐盛早餐,卻依然感覺不到肚子有多么飽脹。或許正是因為這些食物太過誘人,讓人欲罷不能吧。也可能是他身體消化系統比別人強的原因。
與此同時,胡同里那些早起的婦女們則三五成群地聚集在路邊,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尋找著是否有農民挑進城的新鮮蔬菜。每當看到有老農民挑著扁擔,擔著滿滿兩筐自家種的蔬菜來到路邊時,她們便會一窩蜂似的圍上去,七手八腳地翻撿起來。雖然大多數時候只是看看摸摸,真正出手購買的人并不多。
然而,對于這些辛勤勞作的老農來說,哪怕一天只能賣出一點點,也能夠換來一些微薄的收入,用來貼補家用。盡管生活不易,但大家都在各自的軌道上努力前行,共同構成了這幅充滿煙火氣息的市井畫卷。
走出胡同到達了大街上,這時的自行車和黃包車是最繁忙的時候,北平城自行車的保有量是特別多的,現在要求的是新人靠右行走,甚至于把這條法令都貼到了城墻之上,車輛靠右,車輛靠右。
自行車或者三輪車的用途很多,早晨你就可以看到很多的。貨郎把他的貨物。捆扎在自行車的后座。一路風馳電掣的沖向市場,能賺一點是一點,賺完就把錢換成糧食,現在糧食最保值。
大街兩邊有些茶樓,茶樓里總不缺穿著長袍馬褂,戴著黑色禮帽的各色人群,路上總不缺報童在叫賣。路過茶樓的時候總會碰到感興趣的先生叫住報童,拿兩份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