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紛紛投來的目光，秦寂臉色陰沉：“我沒有，”

    一直在罵人的老婦聽見秦寂的話，看著眼前人有些恐怖的氣壓，頓了片刻：“我剛去廁所，出來時，小寶才敢哭指向你說你打他，”

    說到這，小男孩哭嚎聲拔高了些，

    “我家小寶一向乖巧，是不會說謊的，就是你。”

    說著原本還有些莫名害怕的老婦，在小男孩哭嚎聲下，語氣越發堅定：“別想狡辯，快道歉，還有賠償。”

    秦寂不理解，小男孩在他拒絕后也沒有說些什么，就離開了，怎么就突然這樣了，

    在秦寂看不見的地方，其實那老婦口中的“小寶”之所以會來問他要瓶子，是因為跟同伴之間最后的一個游戲：分別問陌生人要一個礦泉水瓶，然后回到出發點，比誰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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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小寶輸了，沒要到，回來還是最慢的，

    在其他的人的嘲笑中散去，小寶越想越覺得是第一個男人的錯，如果他給了，他就是最快的，

    看著從洗手間出來的奶奶，他看了不遠處的那男人，有了想法，

    奶奶一定會幫他出氣的，

    “你說我有沒有欺負你，”秦寂眼神犀利看向小男孩，

    一直偷偷瞧著秦寂的小男孩，他的哭嚎一下子被震住，一時忘記出聲，手從眼睛上挪開，愣愣看著秦寂，

    老婦人俯身看著自己乖孫：“小寶，你不要怕，跟奶奶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奶奶的溺愛讓小男孩頓時有了莫大的底氣，抬手指向秦寂，

    “對，就是他欺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