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落地窗前,桑晚賀瀾秦渺江淮四人在打麻將。 一旁的沙發上,樓野和覃柏川在交流育兒經驗。 一群熟面孔四散開來,打桌球的,說笑的。 一如跨年夜那晚。 “傾姐,怎么這么晚才來啊?” “傾姐來了!” 有人跟她打招呼。 麻將桌前,江淮像是救命稻草來了一般,急急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明傾。 目光劃過桑晚那張別說受傷,甚至連氣色都好到不行的絕色面孔。 明傾心如死水,面色如常的上前接了江淮的班。 只是一整晚,手腳冰涼。 房間里暖香襲人。 可明傾覺得自己坐在一塊冰雕上。 涼意從腳底透進來,一路竄到了她后背,整晚浸透全身。 堪堪零點,賀瀾推了牌說時間太晚不玩了的時候,明傾適時起身。 “明傾……” 身后響起樓野慵懶又冰冷的聲音時。 明傾下意識轉身,落在后背的那股冷氣順著天靈蓋竄了出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