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自己把持不住?” 蘇晚晚不自在地轉開視線,輕咳了一下。 前天晚上兩個人說著話就睡著了,井水不犯河水。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她跟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他的中衣大敞。 她手貼著他的胸肌,自己衣服卻齊齊整整的。 兩廂對比,她就是那個動手動腳的登徒子,而他是那個清心寡欲、坐懷不亂的君子。 其實也不算冤枉她。 心頭重壓卸去,美色在前,她難免心猿意馬,清醒的時候尚可以克制掩飾,睡夢里就很容易暴露本性。 “你好好睡吧,我得早點回京。”蘇晚晚撐著一本正經的臉色。 陸行簡冷哼了一聲,托起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的粉唇上,喉結滾動,漫不經心地說: “你可真薄情,有了孩子就不要爹。” 話音剛落,便親了上去。 兩人正親得難解難分,外頭傳來鶴影的聲音: “太醫有事求見,說是馬姬情況不大好。” 陸行簡身子微僵,不情愿的松開蘇晚晚,無意間撩撥起來的興致消散得干干凈凈。 蘇晚晚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 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