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孩子在縣城讀書，她在這里伴讀。在洗腳店上班，時間自由，總比在超市這些地方打工強吧？”

“媽的，還有這么回事。”

“老馬，知道我為什么要在大廳洗嗎？”

“因為過年了，條子也要抓收入，萬一被抓住了怎么辦？去派出所過年啊？”

“這在大廳里，眾目睽睽，即便條子來了也不怕。”

“媽的，你他媽真是個人精，對這些門清的很啊？”

王貴笑道：“從小在縣城長大，這點東西咋不知道？”

“走吧，老馬，難得來一次，我請你吃飯。”

“行，吃飯可以，酒就不喝了，下午要回去。”

“行，聽你的！”

兩人來到一家飯店，直接進了小包廂。

“貴子，我有點事想問你，我是不是有病？”

“怎么了？”

“貴子，你跟小常在一起……那……”

“老馬，你真有神經病啊？有這么問了嗎？”

“貴子，咱倆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我發現我不正常了。”

“怎么了？”

“我發現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