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贊賞的看了君聞一眼，五師兄是越來越上道了！

她看向豺群：“我五師兄說的沒錯，我便是人族之光，智慧之光，善良之光，擔當之光，修為之光，悟性之光……”

豺群：“……”

你后面就省略別說了！

反正我們算是聽明白了，人族都是窩囊廢，只有你最厲害！

豺群的靈智比大螞蚱之流高多了，聽鳳溪說它們是陣法獸，想到一些忽略的細枝末節，就算不愿相信也只能相信，它們確實不是正常的妖獸。

它們頓時大受打擊，也不叫喚了，也不怒視鳳溪了。

它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笑話。

它們存在的意義不過是給人當磨刀石而已。

甚至它們認為的記憶也都是假的！

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鳳溪看著豺群又看了看一臉迷茫的大刺猬，心想，有時候蠢點也有好處。

她淡淡道：“妖獸也好，陣法獸也罷，都不過是過完一生。

雖然它們的一生可能千八百年，你們的一生只有短暫的幾個時辰或者幾天，但對于你們來說這都是完整的一生。

只要你們這一生活得精彩就足夠了！

時間沒有絕對的長短，但是可以有厚度，而這厚度取決于你們自己……”

鳳溪說到這里，若有所感，整個人連同大刺猬都被光華所環繞。

姜堰幾乎是脫口而出：“她這是頓悟了？”

君聞嘆了口氣：“沒辦法，我小師妹這個人族之光隔三差五就會頓悟，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