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雄丟掉香煙,聳聳肩膀道:“行,你說乜都行,大紅人啊,神仙棠!” “挑,見不得同門兄弟出頭啊!看來你也就是一輩子當司機的命,走,今天先給我扎車,改天再收你做小弟” 尹照棠語氣十分狂傲,卻是覺得做男人,有風頭不出,遲早陽痿,該風光的時候不傲,缺點骨氣,許是天生張狂,性情不羈。 潮義酒樓內。 肥貓握著龍頭棍,坐在太師椅上閉眼假寐。 敬忠義內有名有姓,有點實力的大底全數到場,論資排輩的坐在長桌兩側,正靜靜地喝著茶,悄悄地交換眼色。 一個赤身裸背,只穿著條短褲的男人,正被縛住雙手,渾身鮮血的裹在一個透明塑料袋中。 袋子吊在房梁上,人還不斷掙扎,袋底卻已經積了厚厚一洼污血。 根生叔上來給大底們續了一壺開水,出聲說道:“阿棠臨時有事,再等半個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