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先。” 左手幾人紛紛告辭。 尹照棠留住蛋撻,出聲道:“把尾巴先給延邊仔結(jié)清,再給他們安排條船,趕快走。” 雖然,斧頭俊的地位已搖搖欲墜,但要解決幾個殺手,還是輕松做到。 蛋撻張張嘴,面色惋惜道:“棠哥,延邊仔都死光了。” 尹照棠皺起眉頭,有些意外:“給新記堵住了?九個人竟然一個沒跑出來,阿樂安排的車呢。” 要是車子沒安排好,延邊佬開口索賠,得多付一筆錢。 蛋撻仔搖搖頭:“那幾個延邊仔跟瘋狗一樣,頂著子彈往上沖,點解還有命在?” “阿樂跟醫(yī)院買來陳耀興和他們的死亡報告,里面有照片,大佬看不看。” 尹照棠嘆了口氣,拂手拒絕。 “不用看了。” “記得按人頭,每人包兩千塊帛金,算是公司的一點心意。” 延邊朝鮮族的中間人,一個只收五萬塊傭金,整批人馬四十五萬,頭款三十萬,尾款十五萬。 每個殺手真到手上,不見得有三萬塊。 這三萬港幣已經(jīng)不是酬勞,是賣命錢,可能都沒想過回老家。 這個價格比請大圈幫便宜三倍,性價比拉滿。 延邊的朝鮮族,苦寒之地出身,又是少民,開化程度不如隔壁的同族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