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王緩緩走近,近到謝令窈幾乎能聞見他身上濃烈的藥味兒他才停下。 “無妨,若讓人瞧見了,就讓江時祁休了你,本王迎你進門做個側妃如何?” “殿下說笑,我對我家夫君深情不移,他若休了我,我也只會一頭撞死,絕不可能嫁與他人。” 謝令窈說話間,手已經悄悄放上了裙擺處,禺王這個病歪歪的樣子,應該是跑不過她的吧? 可惜,謝令窈自以為隱蔽的動作,絲毫沒能逃過禺王的眼睛,他迅速上前一步,逼得謝令窈飛快后退好幾步才沒有被他擒住胳膊。 “殿下這是做什么?” 謝令窈身后已經浸出了冷汗,怒聲質問企圖靠近的禺王。 禺王停下動作,靠在假山上喘氣,本就蒼白的臉上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張紙。 “嚷什么,本王這身子,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 謝令窈:“……” 話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