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魔隨心，魔本是道？”

    “你倒是見識超凡，難怪那位鬼王宗的宗主這么看重你，你這意思是說我青云門其實也是魔道？”

    水月則是清冷的臉龐看著白夜，哼了一聲道。

    “難道這天下，獨你一人見識清醒，我青云門數千年的除魔衛道，被你說的一文不值了？”

    聽到水月這話，陸雪琪也是臉色微微一白：“師傅，白夜師兄不是這個意思……”

    水月則是直接打斷了陸雪琪為白夜辯解的心思：“雪琪，你讓他來說！”

    看著水月這副模樣，白夜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搖頭道：“水月師伯，我青云門除魔衛道，懲惡揚善自然是正無疑！”

    “弟子可沒有為魔道辯解的意思！”

    頓了頓，白夜卻是話語微微一轉：“不過，正道魔道，憑心而論皆是由心轉變而來，正魔轉換也不過一念之間。”

    “弟子所說，魔本是道，也是據此而來。”

    “哼！不知悔改，你這套言論簡直大逆不道！”看著白夜，水月直接冷哼道。

    眾人皆是不語。

    畢竟，白夜的這套言論，確實有些讓他們難以接受。

    “師傅，師娘，師伯。”

    “我覺得白夜師兄，說得并沒有錯，弟子這一次僥幸在萬蝠古窟之下，獲得了一本絕世天書，天書第一卷總綱。”

    “弟子從天書之中，居然看到了天下正道與魔道的法門。”

    此刻，張小凡也是忽然開口道。

    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