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姊姊,這么快便醒了?” “我昏了多久?”秦婉月款款而行,步至曾安民身后。 “半個多時辰吧。”曾安民溫柔的看向秦婉月道: “醫師說你是傷心過度,休息不夠。” 說到此處,他的面色變的心疼起來: “再如何,秦姊姊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秦婉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眸子看向前方。 那副字正放在桌上。 以身為餌。 “我看權輔弟看了此字帖良久,想來是心中喜歡。” 秦婉月伸出手,緩緩的將那字帖拿起,看著那熟悉的字跡,眸中的眼淚又忍不住欲奪眶而出。 她無聲哽咽。 良久之后,她緩緩轉身,將那副字帖遞向曾安民: “既然你喜歡,那便將這字帖拿走吧。” “置在家中,睹物思人……這些日子,唉。” 秦婉月的聲音沙啞,又帶著哀婉。 曾安民張了張嘴。 他只是有些疑惑,多看了幾眼,卻是不曾想被秦姊姊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