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是在幫我
羊癲瘋嗎?還真有些像,看來別人的確是看不到,心中冷靜下來,只是將一點血朝法陣上滴去,法陣就更亮,那人臉被拉扯得越來越長,就好像一塊牛皮筋,卻始終不肯從那人的身上離開,或者說那人身上好像有一道鎖鏈,連接著那張臉。
“給我出來——”手上傳來拉扯的力道,下意識的朝外用力,拔河似得,想要將那張臉拉出來,人臉掙扎的越是厲害,那人就抽動的更厲害,而且開始慘叫起來,仿佛知道自己的下場好不了,死活不肯離開,可惜到底沒有我的力氣大,開始慢慢地沒向法陣,終于堅持不住,被我用力一拉,徹底的被法陣給吸收了,法陣光芒猛的一亮,便一閃而沒,再也沒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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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喘著粗氣,雖然只是片刻,我卻像是干了一天的活,全身都酸酸的,說不出的一種滋味,看看懷里的那人,也已經安穩下來,嘴角還掛著白沫,不過人雖然有些迷糊,但是已經不再抽動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看那人眼中的清明,我知道那人已經沒事了,便打算將日記本合上,只是一不小心卻掃到日記本上忽然多出了一個圖案,卻是一張臉的模樣,底下還有一行注解:復面,由人的惡念所化,日積月久分裂本體的性格,假鬼。
這是什么東西?我有些發懵,不曉得日記本上忽然出現的這東西是做什么的,不過當時沒有心情仔細研究,遲疑了一下將日記本合上了,然后望著懷里的那人:“大哥,你覺得怎么樣了?”
那人到現在還是懵懵的,不過顯然比起剛才輕松了許多,而且身體的變化也有了知覺,見我一臉的關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我體內拉出去了——”
“那你還覺得頭疼嗎?”眼中一亮,我催促著男人回答。
要是不提醒,那人也不會想到這上邊,不過我這話音落下,那人就晃了晃頭,不由得驚奇起來:“還別說,真的不難受了,好久沒有這么輕松了。”
果然如此,我笑了笑,這才松開那人整備站起來,卻不想那惡人忽然一把拉住我,有些憤憤的哼了一聲:“那你們打我怎么說?”
打他?回頭朝杜海濤望去,杜海濤還在和民警爭論著什么,顯然好像并不順利,心中一動,我一臉義正言辭的對那人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剛才從你體內拉出去了東西,也不瞞你說,那是臟東西,要是待得久了,只怕你有生命危險,先前我和你說你不相信,所以我只能用比較暴力的方法,哎,你現在不是好了嗎。”
“真的是為了幫我?”那人很難接受這種話,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是看著我一臉的嚴肅,絲毫不像是騙人的,再加上我看上去一臉忠厚的樣子,那人到底選擇了相信,點了點頭,只是吁了口氣:“謝了。”
扶著那人站起來,便一起朝杜海濤那邊走去,到了跟前,果然杜海濤還在和他們分辨,杜海濤顯然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可惜那兩名民警不給面子,好在還沒有強行動手,這時候那人掙脫了我的扶持,朝兩位民警點了點頭:“民警同志,麻煩你們了,剛才這位兄弟實在幫我呢——”
這話讓民警傻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人,不過看樣子不像是被威脅的,因為顯然是我們三人打架了,但是盯了一會,那人一臉的坦然,民警也有些無奈,事主都不追究,他們還有什么熱情,對著那人說了幾句話,又對我們說教了一番,這才最終離去了。
民警走了之后,那人對我也是感謝了一番,然后也跟著離開了,走的時候說不出的輕松,這讓周圍看熱鬧的人徹底傻了眼,怎么個情況,怎么會是這種結局,實在是讓人太不敢相信了,這也太古怪了,但是相不相信,事情散了,所有人也跟著散去了,我和杜海濤才松了口氣,繼續朝家而去,只是路上我對著日記本心中胡思亂想了很多,日記本忽然之間的變化,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我總覺得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或許馮愛玲能給我答案,但是我應該怎么找到馮愛玲?
帶著這個疑問,我終于回到了家,算算也有兩三個月沒回來了,將我放在家里,杜海濤也回家了,站在門口,我心里有些沉重,要怎么對父母說呢,是要故作輕松,還是讓父母提前有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