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景的話蛇焱并沒有反駁,他和雌主相處了這么久,還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狐景說完這話后,整個洞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有小雌性時不時傳來的痛苦呻吟聲。 虎闕不忍直視,紅著眼眶看向一旁沉默寡言的狼青。 “兔月真的死了嗎?” 虎闕的聲音微微哽咽,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嗯。” 雖然狼青還沒有恢復記憶,但從小雌性和他們相處之間的方式來看,知道了他們也是雌主的獸夫。 “你們明明沒有事,為什么不回去找我們?” 虎闕沒忍住哭了出來。 “我和雌主被卷入暗流后,是人魚族的王子救了我們。” “因為傷到腦袋,我和雌主都忘記了被卷入暗流之前的事。” 狼青平靜的開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虎闕沒有再問下去,蹲在獸皮床前靜靜的看著鳳梧。 而一旁幫鳳梧擦汗的狐景聞言,睫毛輕輕顫抖。 是他堅持要把兔月先一步送來海邊避暑,兔月才會死。 他不知道雌主會不會因為這事怪他。 向來胸有成竹的狐景第一次慌了神,要是到時候雌主怪他,他要怎么辦。 蛇焱雖然平常看不慣狐景,老是和他爭寵,但他還是把狐景當做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