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僵出手偷襲。” “祝萬均只與其戰了一招。” “而恰逢我當時用金笏催發波浪朝著那邪僵攻去。” “然后邪僵逃跑。” 曾安民記得很清楚。 當時的事情經過就是這般。 說到這里。 曾安民口中緩緩呢喃: “這才是不對勁的地方。” “邪僵又怎么會被我與祝萬均聯手嚇退呢?” “若是能被我二人聯手嚇退,它又怎么可能會去而復返?” “要知道,當時祝萬均就是追那邪僵而去……追到半途之中,邪僵又忽然出現……” 曾安民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也就是說,邪僵明明已經逃了,卻又回來跟祝萬均戰了一招?” 說到這里。 他緩緩抬頭,目光直直的盯著窗外的圓月: “怎么都說不通。”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