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心虛了?!?br/> 看到呂誠眼中的動搖,帕米詩笑了笑,松開了他。 “你還是個孩子,由內而外的孩子,你并沒有長大?!?br/> “你到底知道多少?”呂誠問道。 帕米詩搖搖頭,“我知道的不多,也沒你想象的那么恐怖,文泰也一樣,他也沒辦法步步算計,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br/> “那你說我跟他一樣又是什么意思?”呂誠問道。 “他又是什么時候跟你說這句話的?” “在你第一次暗示我的時候?!迸撩自娬f道。 呂誠猜的不錯,文泰確實知道黑教廷生于帕特農,但他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這東西無法消除,與其讓人類的惡無處可去,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再次發展為新的隱患,還不如讓這份隱患留在眼前,至少,這份惡還算可控。 “至于你跟他一樣?!迸撩自婎D了頓,看著呂誠的眼睛。 “你們身上有著一樣的光亮,也有著同樣深沉的黑暗。” “你們都愛著這個世界,也同樣能為此不擇手段!” “哪怕付出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