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錦繡是個女兒身。兔子是死了,但還要剝皮。這事兒誰來?“我來。”老夫人自告奮勇。她當年也是跟霍鎮南行軍過的,見過他徒手剝野兔。只需在脖子輕輕一劃,就跟脫衣服一般就剝下來了。但是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弄了一手血,卻只扒了一條前腿出來,還急的滿頭大汗。“娘,我來吧。”不知什么時候,霍長安已經轉動輪椅來到跟前。大家馬上讓出位置。他微微彎腰,接過老夫人手里的刀,又在后腿和腹部間割了一道口子,開始從口子往頭部方向剝。剝兔子皮也不能使太大勁,要不然皮肉不分離,還會損了皮毛。技巧和耐心缺一不可。看著如今已經完全不需要人照顧的霍長安,老夫人又濕了眼眶。微扭頭間,就看見桑寧站在屋檐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寧兒,這兔子要怎么吃?”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