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她起的最晚。“反正以后用不著你這樣,你自己做你的事就好,別管我。”這話不覺就帶了煩躁的語氣。霍長安的眼神忽的沉寂,就如月光隱入烏云。其中的酸澀和不解逐漸蔓延。有什么不受控制的破土而出。“是不是我現在做什么都是錯的?”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嗎?耐心的教導他,在衙役的監視下私語到半夜。不怕臟不怕累的為他清理身體,哪怕像孩子一樣哄他也可以。為什么就對他疏離了。為什么夜里哪怕滾到地上都不再朝他靠近。為什么對所有人沒變,唯獨對他不一樣了?“不是,你沒錯,只是沒必要做這個,是我不習慣。”見他好似生了氣,眼神還帶了委屈,桑寧好聲好語的解釋。但霍長安并沒像以前一樣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