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盯著自己的手,劇烈的抖動起來。鼠疫,她染上了鼠疫,豈不是也活不了了嗎?“我教你反抗,沒教你用這么陰毒的法子,可別胡亂攀咬人。”怎么,現(xiàn)在還把事情推她身上了嗎?桑寧越發(fā)對這個喬丹桂厭惡。“你恨丁氏,她也該死,我不管你們這些破事,你用不著說這個,我也不會揭穿你。”她只是會警惕,遠(yuǎn)離這個女人。說白了,對丁氏最恨的,應(yīng)該是莫翠語,莫翠語怎么殺丁氏都不過分。但是喬丹桂,好像還沒到讓她虐殺的地步。她能干出這么陰毒的事來,證明此人絕非善類。“還有霍蓉蓉和霍月月,你把她們帶哪兒去了?”“我不知道,她們自己走的!”喬丹桂想通了,桑寧一定是詐她的,要是有鼠疫,她早跑了,怎么還會淡定的跟她說話。桑寧冰冷的看著她,警告:“就算你想泄憤,也為你的丈夫想想,他的親娘死的這樣慘,已是讓他痛苦,妹妹再出事,這輩子他還能開心起來嗎?”喬丹桂有些動搖。昨晚,相公還跟她說,他不會讓任何人賣了她,苦日子會過去的,讓她不要憂心,一切有他。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她不能讓人知道霍蓉蓉和霍月月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