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牽著錦棠的手就進屋了,從霍長安身邊掠過。一聲無奈的輕嘆消散于風中。剛與白義談話時,她那雙眼明明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現在又不理人。霍長安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玩耍的孩子身上。現在錦心和錦繡已經不怎么把娘掛在嘴上。若是……忘了也好。……聽錦棠說,月不圓昨日給他講書時,餓的暈倒。剛拜師時,其實他們是送過束脩的。但月不圓說,他只是允許錦棠在他家書室讀書,并沒打算教導,所以拒絕了束脩。以前他在酒樓做賬房,也給人書寫信件,日子還過得下去。現在店面都關的差不多,誰還請的起賬房,靠寫幾封信哪里能維持生計。現在或許見錦棠聰明,他有時會為錦棠講解,昨日講的入了迷,一講大半日,沒想到饑餓過度,一頭栽到地上。要不是錦棠拿著水袋喂了點靈泉水,估計還沒那么快醒來。李玉枝想到上次給束脩時的尷尬,就直接把米面放到錦棠書包讓他給老師。桑寧見錦棠的書包癟了,所以就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