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年底,送給他們的瓜果都是不新鮮的。自從娶了許氏,那整個府邸煥然一新,送給老宅的年禮都是千兩起。“后悔?我陸家堂堂侯府,還能離不得她一個女人?”“景淮,可比那幾個孽障出息!”老夫人不樂意。“勞煩族老跑一趟了,這是湘娘的一點心意。”正月未出,便勞煩他們千里迢迢趕過來,許氏便送上了一個豐厚的紅包。族長捏著紅包,看著她,輕輕嘆了口氣。坐在輪椅上的陸硯書,對著族長點了點頭:“三叔公。”族長更是心疼。這孩子品性極好,當年老侯爺在時,便極其喜歡他,更是以他為榮。陸曙文這糊涂爹,竟然要把他們從祠堂劃去。“你這孩子,是個好的。你爹糊涂啊。”族長眼皮子直跳。誰家能把長子從族譜除名的??不,三子一女!“硯書是好,可他殘疾啊。族長,他當不得侯府世子。既然他們要跟許氏走,那便走吧。”“族長,你還未見過景淮吧?”老夫人提起陸景淮,眉宇便含著笑意。“景淮啊,是有真才實學的。比起硯書可有福多了,那孩子的文章滿京傳頌呢。”老太太喜滋滋的,心愛的孫子認祖歸宗,她哪能不歡喜。正巧此時,裴氏帶著兩個孩子進了侯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