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淮,裴耀祖,你們怎么敢的!!吃我的,喝我的,竟想殺害嫡長子,你們喪良心啊!那時陸景淮才多大?便膽敢買兇殺人?許氏身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她原以為,硯書溺水,是天妒英才。如今,竟是一場陰謀。是她害了兒子。許氏病倒了。陸硯書考完第一場四書,許氏強撐著起身,深怕被陸硯書看出端倪。陸硯書調養半年,在貢院住了幾日,除了狼狽,面色倒也無礙。“快讓大夫瞧瞧,可有什么異樣?”“娘,兒子一切都好。”一米八的大個子,蜷縮在號舍里,只睡眠差了些。陸良辰嘿嘿一笑。“我瞧見陸景淮了。”“他被人抬出去的。”“他分在屎號,這幾日悶熱的厲害,聽說他還吐了一回。”少年幸災樂禍。許氏拉著陸硯書的手,眼睛直溜溜的看著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