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陸硯書展露天分后,陸曙文便熄了心思。裴氏便日日督促兒子念書。她瘋狂的督促兒子。陸景淮夜里背書到子時,一邊哭一邊背,依舊趕不上陸硯書。反倒性子變得越發小家子氣,不敢開口,瑟縮著抬不起頭。越發被陸硯書比下去。“你既要抄襲他的文章,便手腳做的干凈些。你爹對你期望多高,你難道不知?”裴氏語氣不太好。她知道兒子抄襲陸硯書。一直就知道。自從陸硯書出事后,她便發現兒子房中多出許多不屬于他的文章。可隨著他考取秀才,讓陸曙文眼中重新燃起光芒。她甚至還會替兒子掩飾。“我為什么要燒手稿?”陸景淮聲音漠然。“娘,幼年時,你日日要我背書,要我壓過陸硯書。我背不出來,你讓我跪在雪地里背。”“爹贊揚陸硯書,你背地里便死死掐我,掐的滿身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