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爵位也沒了。老太太一邊流口水,一邊嗚咽,若是許氏,定將她伺候的干干凈凈,照顧的極好吧?裴氏嗤笑一聲,瞧見她眼中的后悔,卻不以為意。“現在這副姿態做什么?我可不是許氏,不會心疼你!我也沒她賤,日夜伺候你。”“你若當真疼我,早該將我帶回侯府,而不是將我養在外面十八年。你真以為,我會感激你嗎?”裴氏冷臉看向她。“你別看門外,陸曙文來不了。”“景淮竊取硯書文章,陸曙文氣暈了。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景淮的天才之名,是偷硯書的。你這個死老太婆,命可真好。侯府居然出了個真天才!”“不過,你沒福氣。上天賜給你天才,你又趕出去了。”裴氏知道她在意什么,專捅她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