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充滿了欲望，就像是一頭被點燃欲火的野獸，將她粗暴地壓在地上。

    “不要！！放開我！！”季清霖驚慌失措，拼命地掙扎，可腦海也在這一刻，閃過很多零碎的片段。

    似乎在很久之前，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可當她想要去回憶，一陣強烈的頭疼襲來，仿佛要將腦袋給撐爆一樣。

    “顧北笙！！”

    季清霖驚呼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她坐了起來，拼命地喘息著，冷汗已經打濕了自己的發梢。

    再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三點，可周圍靜悄悄的，還是沒有顧北笙的身影。

    他……還是沒有回來。

    在這一刻，無盡的空虛，還有恐懼，如潮水般襲來。

    季清霖蜷縮著身體，微微抽泣著，“顧北笙，你到底在哪？為什么都不要回來？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嚇到你了，我收回來還不行嘛？”

    “不要讓我一個人……”

    此時，顧北笙還在公司。

    他破戒了！

    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可縱然抽了整整一包，內心的煩悶，卻得不到一點舒緩。

    他很想回去天城小區，可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季清霖。

    煙霧繚繞，顧北笙的臉若隱若現，那纏繞的煙霧，就像是他的心緒一樣，糾纏不休。

    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