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也不否認，往前一步，站在了季清霖的跟前，那一雙眸子帶著一絲狡黠。“如果你是這么想的，我也不否認。畢竟，這確實是我期待的結果。”

    季清霖的臉色微僵，想不到顧北笙還真不要臉，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承認了。

    “顧北笙，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這么有心機呢？”

    房間里的燈光昏黃，微暗，映襯著兩人的輪廓，特別的立體，深邃。

    顧北笙看著季清霖的雙眼，那漆黑的眸，仿佛有波光嶙峋，緊緊地牽動著自己的心。

    而季清霖對上顧北笙的雙眸，那逐漸變得滾燙的眼神，也讓她有些心煩意亂，不自覺地撇開了視線。

    “清霖……”顧北笙又上前一步，逼得季清霖往后撤了一步，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么有心機。”他的聲音暗啞，帶著一絲魅惑。“或許從認識你開始，我就不再是我自己。有時候，我看現在的自己都覺得陌生。”

    “……”季清霖沉默，還是不敢直視顧北笙的眼睛。

    她的心跳很快，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面對如此強勢的顧北笙，自己根本就沒有冷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