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板,這車是拉沙子的。” “好。”他二話不說開始動手。 把自己的電焊機丟到邊上,量鐵板,然后用乙炔割著。 一邊干活,還抽空看了一下,鐵蛋現在做事確實有模有樣了。 “現在你收人家工時費多少?”他隨口問了一句。 “我二十塊一個小時。”鐵蛋頭都不抬的說道,面罩里面的人臉被電焊茲的明滅不定,充滿著認真和自信。 “厲害的,比二虎有出息。”他的工時費也貴不到哪里去,農村開高了別人不干。 二虎這傻叼本來還努力一陣子,手藝明顯上升了些。 但自從買了挖機之后,又開始放羊了,整天琢磨挖機的事。 現在他就干點零散的活兒,誰家給個幾十塊錢挖點魚塘淤泥什么的,正好把油費湊上去。 等秦大河年底清塘也能多干點活,平時要真平白無故的挖土玩根本舍不得,太耗油了。 不止是柴油,還要打潤滑的黃油,一天干下來幾百塊就沒了,誰家頂得住這么玩兒。 清塘的時候,秦大河是包油錢的。 順便賣點泥巴,能把油費補貼回來最好,真補不回來他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