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灣往北沒有滑尖,可以沿著河灘行走,秦大河手一抖,泥鰍帶著線飛速前進。 一次也就拋投二十米樣子,這次是打浮。 翹嘴的卵肯定要子水草邊上附著,他開始一頓一頓的收著。 打浮其實很刺激,每次拋投,都要等著魚兒的突然襲擊。 其中以黑魚最爽,一個暴口,膽子小的能嚇個半死。 搜索到拐彎的地方,路過一灘水葫蘆的時候突然一個大頓口。 手里一沉,立刻抬竿飛速收線。 “策,居然是傻鱸。”隨手把拉上來的鱸魚掛在岸邊,等會回來再收。 野釣就這點好,不確定性,誰也不知道下一條來什么魚。 又往前搜,電話響了,從家里打來了。 接通之后表示馬上回去,現在天快黑了,只能收桿。 到了集合地的時候,憨娃兒拎著兩條翹嘴喜滋滋的放在桶里。 “先回去吃飯,家里都在催了。” “嗯,哥,等會給你一條。” 兩家都有冰箱,除了鱖魚和鱸魚能存活以外,翹嘴還能放兩天。 ...... “怎么搞到現在啊?天都黑了。”到家里,果然被老娘說了。 憨娃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家里婆娘還在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