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廝手里拿著一根三尺長兩指寬的戒尺,上面綁上了厚實的細棉布。 小廝將戒尺放在旁邊的木桶里浸濕,初春的水冰涼刺骨。 “給我打。” 小廝狠狠的抽打周文慶的屁股,戒尺打人特別痛。浸濕冷水的布條又不會讓他的屁股腫起來。 不會傷了他。 他一張嘴,戒尺狠狠的抽打過去。 蘇如棠眼中是收利息的爽,嘴角彎了彎。 痛心疾首的怒道: “夫風化者,自上而行于下者也,自先而施于后者也,是以父不慈則子不孝,兄不友則弟不恭,夫不義則婦不順矣。 慶哥兒,你在我身邊也有五六年了。我何曾對你下過手打過一巴掌?你太讓我失望了。” 周瓊羽看到弟弟挨打心痛不已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流一滴眼淚。 她更怕自己讓蘇如棠失望。 周文慶嘴里哀嚎,眼睛看向冷著臉的周瓊羽以及幸災樂禍的周文宴。 他好恨啊。 又軟又薄的戒尺抽打在屁股上,痛的他連心尖都在打顫。 眾目睽睽之下,更覺得羞恥。 他已經十二歲。 還被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