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宴躲閃不及,趴在了地上。 他看了一眼擦破了皮的手掌心,上面一道道血跡。 火辣辣的疼。 “姨娘,疼。” “晦氣的東西。你哭什么哭?”如姨娘又想打過去。 丫鬟忙拉住了她。 “姨娘,別打出傷來。” 如姨娘松了手,嘴角勾出冷意。 “不打你。” 說著,伸手揪周文宴的耳朵回去。 將他帶到了屋里。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周文宴求饒的聲音。 “疼、疼……” 他不斷地哀求。 如姨娘用腿將他夾住,不讓他有絲毫的動彈。繡花針一下一下的刺進他身體里,“一個沒人要的野種,不過是二爺看你可憐而已。” “還想記在二奶奶名下,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不愿意跟我,你以為老娘愿意要你這個上不了臺面的野種嗎?” 周文宴只敢小聲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