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讓我祖父去還是兄長去?” 想起蘇老爺子那說教的嘴臉,周承儒心頭沉了沉。 思索幾息道: “不若你替我去如何?” 蘇如棠反手指著自己,詫異道:“你讓我一介婦人前去跟殺人如麻的錦衣衛指揮使斡旋?” “怎么是斡旋?明明是商議水災的事情。” 蘇如棠聲音不疾不徐。 “我以什么身份前去?” “就說我寫了方案交給你,讓你替我走一趟。有任何不懂的,問你便是?!敝艹腥搴ε伦约阂獡?,不如趁此機會裝病。 皇上斷不會讓工部尚書擔責。 工部尚書后臺硬,只有他一個寒門子弟任人磋磨。 “你不怕別人說你讓我拋頭露面?” 周承儒一時語塞,但隨即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你看著我被殤厭那個奸佞故意磋磨?” 那她便可以被磋磨嗎? 蘇如棠想問,卻不想聽到令人作嘔的答案。 “我去。” 蘇如棠站起來,她去找殤厭不是因為周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