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 蘇如棠當做是夸獎了。 “周承儒。周家將會被抄家流放,至于你必死無疑。”蘇如棠最后跟他說道:“聽說腰斬的刑法那叫一個慘。不知道我們的侍郎大人是不是很喜歡?” “不……不會的……”周承儒怕極了。 “還有一種刑,就是用薄如蟬翼的小刀將你身上的皮片了。若是下雪天才好,一滴一滴的血落在雪地里猶如盛開的紅梅。 那叫一個漂亮。 剝了皮的侍郎大人必然像一個紅色的大肉蟲,遠遠地看過去絕了。” 蘇如棠臉上盛放著笑容,聲音卻很冷。 兩邊的犯人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嘴里的骨頭也不香了。 壺里的酒也不敢喝了。 就怕蘇如棠找他們先練手,這個女人真的好狠啊。 一方面又很好奇。 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什么缺德冒大煙的事情。 周承儒聽得毛骨悚然。 “如棠。我沒有……我背后沒有主子。”他不能說,一說了只怕就真的被剝皮了。 蘇如棠自然不希望他說。 也知道周承儒沒機會說,但卻能將一些線索不小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