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心里直發怵。 怎么惹到了京城人人都怕的閻王爺。 “指揮使大人?” 竇文淵砸完了。 一身爽,這比摟著姑娘喝酒聽小曲還讓人覺得倍兒爽。 他決定,發揮自己厚臉皮特長跟著殤厭混。 “是指揮使大人。花娘子是覺得錦衣衛清水衙門,只配待在乞丐窩喝酒?”竇文淵一臉幸災樂禍的譏諷。 花娘子氣得牙癢癢,這東西平時過來連這間都比不上。 狗仗人勢。 “都是底下人辦事不力,帶錯了地方。”花娘子趕忙將他們帶到了另外一處,那一個地方只有兩個房間。 據說隔壁一間是人常年包下來的。 竇文淵一聽。 那我也包啊。 “這一間以后就是我竇文淵常年包下來的。” 花娘子當做沒聽見。 竇文淵一只手搭在了花娘子肩膀上,“我說花娘子,先包三個月吧。” “酒水,姑娘的錢不算。三個月光房錢就要三千兩銀子,姑娘來了打底都要這個數。”花娘子伸出了手指頭,“竇少爺有嗎?” 竇文淵眼尾瞄到了殤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