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蘇不疑一聲滾,蘇不離圓溜溜地帶著親衛離開。 他坐在交戰的外面的石頭上。 望著西邊的落日。 心里不是個滋味,第一次他明白自己錯了。 之前帶著漠北將士們打仗,幾次勝利下來,讓他忘乎所以了。 蘇不離閉上眼睛都是那天的風和雨。 死去的士兵們悲愴的面孔。 監寺師父走了過來,拿了水囊遞給了蘇不離。自己打開了水囊喝了一口酒。 蘇不離:“……” “和尚能喝酒嗎?” “大師父讓我留在漠北,說是和尚也要保家衛國。佛家慈悲為懷,也有怒目金剛。”監寺師父摸著光溜溜帶著戒疤的腦袋。 “你知道受戒留下戒疤有多痛嗎?” 蘇不離不知道,他從來就不想當和尚。 人生有酒有肉,有佳人入懷,不知道有多瀟灑。 他不會想不開去當和尚。 “蘇不離。你跟佛有緣,將來也是入佛門的。”監寺師父說完這句,看著蘇不離的腦袋,“你這頭型受戒也很好看。到時候,我親自幫你受戒。” 蘇不離將嘴里的酒一口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