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死寂。 只有沈中書和皇后壓抑的啜泣聲音。 錦衣衛的人很快接管了皇宮的守衛,御林軍統領被換了下去。當中有個不大的男孩,被惡實發現了叫人綁了起來。 那男孩一個勁的掙扎。 “我是隨父親進宮玩的。” 惡實摸著手里的繡春刀,刀抽動了一下,男孩頭上的頭發少了一半。 男孩嚇得不敢動。 眼中的恨意和不甘逐漸消失,露出的是恐懼。 惡實坐在凳子上。 手里捧著茶碗,默了一會。 才說: “你父親是誰?怎么會在這時候帶你進宮來玩?” 男孩哭喪著臉,似乎被嚇到了。 抽抽搭搭地說了他父親的名字,“我時常跟父親進宮來玩,已經來了四五次了。” 惡實捧著茶碗,喝了一口。 廊檐下的水滴在地上的水洼里,滴答滴答的聲音被男孩哭泣的聲音掩蓋。 他放下了茶碗,微微一笑: “別哭啊。問清楚了就行,你既然有膽子進宮怎么這般的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