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囂的雙眼驟然睜大,駕駛著的馬匹也不自覺地退了兩步。 原來你是這樣的陳昭... “你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陳昭感覺怪怪的,然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罵道: “直娘賊,本官說的是把戰馬做軍糧,你聽成什么了?” 原來如此! 石囂松了口氣:“當然是戰馬啊,不然陳知縣您還想拿什么做軍糧?” “滾!”陳昭罵道,“把他們都叫過來。” 雖然胸膛還是被氣得起伏不定,但實際上陳昭心里還是很欣慰的。 至少在他的教導下,雁門縣的軍士們不再把同類視為食物來源了。 等躲在遠遠的步卒,還有趾高氣揚,坐在馬上和同僚吹噓的騎兵們一起到了陳昭跟前。 隱約還聽得到他們的嬉笑聲。 “我的刀術怎么樣?那一刀山崩地裂,直接在遼賊的身上劃出那么長一道口子。” 那騎兵伸手比劃著,從自己的肩頭拉到腰間。 看著很可怕,其實只有他比劃出來三分之一的長度。 “呵,那有什么,要不是我那一箭剛好射到了馬腿上,以你的能力,能傷到遼賊?” 那步卒嘴硬道。 實際上,從他手上發射出去的弩箭,他自己都不知道射到了哪里。 但是管他的呢,咱們最后還是贏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