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貓條還是那個小女孩。”

    “喵？”

    這算什么問題？一個是吃的，一個是人，有什么可比性。

    黎栗開始擔憂起郁垣的智商了，這種智商的狗不會是二哈吧，據說狗界二哈都不怎么聰明……

    “算了，你就是只還沒成精的小貓，問你這些干嘛。”

    郁垣反應過來，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黎栗已經無力吐槽了，她的眼皮是越來越往下塌，不多一會房間里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嚕聲。

    郁垣看著懷里四仰八叉毫無睡相的“豬咪”，又笑又氣地揉了揉它的肚皮，接著倚靠在轉椅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自己今天做了兩場絕育手術，還都是給同類做的。剛下班，他就給自己噴了氣味抑制劑，雖然咪咪不會說話，但郁垣還是很敏銳地察覺到它不喜歡狗的味道。

    一切都很順利，只是誰能想到今天走得急，沒把門關嚴，讓小貓有了溜走逃跑的可乘之機。

    郁垣告訴自己不要慌，但連拿起手機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他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被李姨她兒子——那只長得一般的布偶貓給拐走了。

    好在他沒走兩步，就聽到走廊盡頭有貓叫，下一秒就看到平時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咪咪沖著一個陌生的小女孩撒嬌露肚皮，竟然還主動讓她抱。

    郁垣酸了。

    自己一把貓條一把小魚干喂大的貓咪竟然不親近自己親別人，郁垣總算體驗到了什么叫作老父親的崩潰。

    然后他就面無表情地倚著墻，在不遠處見證了全程，直到覺得差不多了才上前質問。

    郁垣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占有欲和領地意識很強的狗，像他很小很小，還是狗崽崽的時候，就被父母扔到小狗堆里面散養。

    那時總會有狗為了各種標記自己的地盤而大打出爪，他就乖巧地蹲在一旁看狗咬狗，從不參與這些紛爭。

    在小狗幼兒園里，他招老師喜歡也不僅僅因為學習好，腦袋靈光，還因為他很乖，從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