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控制城池?zé)o疑是公開的土匪行為，但對于無法生存的百姓來說，你是軍隊還是土匪并無太大區(qū)別。”鄭芝龍思索后回應(yīng)樊噲的問題。

    “那我們控制城池是為了搶劫嗎？”樊噲笑著反問。

    “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我們是為了吸引流浪者。”

    盡管聯(lián)盟中上下都有覬覦大明的意圖，但樊噲從未在任何公開場合表露過這種意愿，面對笑容滿面的樊噲，鄭芝龍的言語有些遲疑。

    “對了，控制山頭為王也算是土匪，但流浪者對控制山頭為王的山大王會有什么看法？”

    “沒什么看法，似乎大多數(shù)人并不了解這樣的山大王。”

    鄭芝龍思考后，即使他自己建立了幾處據(jù)點，但百姓遇到困難時首先想到的還是求助官府。

    但他聽說陜北的情況并非如此，無法生存的百姓首先想到的是投奔流賊。

    府谷的王嘉胤、安塞的高迎祥，是陜北聲名顯赫的流賊，而陜西西部的神一魁則是著名的流賊頭目。

    據(jù)鄭芝龍所知，連襄陽、勛陽的百姓都知道，無法生存就投奔神一魁，這股流賊搶劫富戶、搶奪糧食，生活過得頗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