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殼子,鼻子好像更厲害了,遠遠就能聞到臭臭。 但是,她真不認識這個丑東西,見過,沒摸過,等于不認識。 某尸一邊說,一邊把腦袋藏到謝臨結實的懷里。 有臭蛋擋著,砰不到她漂亮的腦子。 她可喜歡現在這個新腦子了。 謝臨被她拱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問她怎么知道腦子開花就被轉走了注意力。 女孩親密的依賴,讓他不由得紅了耳朵,很想問她怎么了。 轉念一想,女孩子嘛,見到這種東西肯定會害怕。 他抬手搭上她的后背拍了拍,小聲安撫,“別怕,我在。” 她說的鐵盒子,應該是電視吧。 也是,一個農村小姑娘,怎么可能見過這木倉。 這年頭抗戰片不少,許是看過這一類的電影電視。 難怪在河邊她會說爆腦子,原來是在電影上看過那種畫面。 以前有鞭炮,或許小姑娘看電影里說過木倉出膛的味道跟點鞭炮的味道一樣,所以記住了。 一場轟轟烈烈的事業,敗在一個狗鼻子上。 這個狗鼻子的主人,還是個傻子。 臉上頂著一個碗印的男人,死死的盯著壞事女人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