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上餐桌,無肉不歡的家伙開始點菜,“要肉。” 大清早的,誰家吃肉? “詩詩啊,中午再吃肉好不好?早上吃清淡點,對身體好。” 張桐試著給毛孩子講理。 “要肉,廚房有,香香。” 狗鼻子名不虛傳,這么遠也聞到。 那是昨晚剩下的一碗肉,夫妻倆沒舍得吃,也不敢吃,就怕半夜要哄小丫頭。 都沒加熱,油也結塊了,哪來的香味? 知道她一根筋,張桐趕緊起身去加熱紅燒肉。 小丫頭還挺會吃,一口饅頭一口肉。 嘗到豆漿的香甜時,眼睛里迸發出的光比探燈還亮。 “蛋蛋,這個甜水好喝。” 喝一口豆漿,她咂巴著嘴夸了一句。 “這是加了白糖的豆漿,是用黃豆磨的,這個是豆汁,不甜,你要不要試試?” 張桐推了推被她晾在一旁的豆汁。 她是京市人,就好這一口,早上都喜歡來一碗。 配著饅頭或者油條,愜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