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沒張著嘴哭了,腦袋懶懶地靠在謝臨的肩膀上。 “嗯,不告訴蛋媽,臭蛋,是兩瓶。” 秘密換一瓶,現在一瓶,是兩瓶。 “好好,兩瓶。” 臭丫頭,該記的不記,不該記的又記得牢牢的。 見把人哄好了,謝臨抹了抹腦門上的虛汗,緩緩地給自己松了一口氣。 蕭誕和張桐見孩子是被抱著回來的,臉埋在謝臨懷里也看不出什么情況,以為她在山上出了什么事。 “小謝,詩詩是傷到哪里了嗎?臉呢,有沒有傷到臉?” 張桐非常著急,上前就要給孩子查看,硬是沒把那張小臉挖出來。 “沒呢,就是野豬......”他給了一個你們懂的表情。 毛孩子之所以不露臉,當然是因為她窩在自己懷里偷偷聞汽水了。 一路喝回來的,現在在夫妻倆面前,不能露餡,喝不到,她就聞。 沒看到心愛的小喇叭都被她甩到背后了嗎?